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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h)(2 / 2)


  她甩开他的手,一只手轻抚他腹上肌肉纹路,一手上下撸动。

  “以前,你总是压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。”

  夏侯知可以对天发誓从来没有见过她,更别说对她做过什么。

  “射在我身上,射在我身体里。”

  “我不喜欢,你也不在乎。”她自顾自说着。指甲划过马眼处。

  夏侯知绷紧了身体,为自己辩解一句,“我没有见过你……”

  “你说你爱我,却困住我……现在我困住你,就是爱你,你明白吗……”

  情爱轻易,情欲难制。

  马眼翕张,胯下的人身体挣扎。她盯着他的鸡巴,冷静地看着他的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射出,沾上她的手,粘满他的腹。

  姜祎将手背上的精液擦到他身体上,夹了夹腿。

  “你把我弄湿了。”

  夏侯知射罢,身体的高潮很快退却,却因她一句话再度硬硬地勃起。她感受到手背被鸡巴好像敲了一下。

  他目色迷离,带着些不满的凶意。

  他被强制射精。

  说白了被她强奸了。

  他并不因强奸本身生气,而是自己无能为力被动处于下位而感到不愉。

  男人将自己视为性主体,并凌驾性客体之上,当主体地位被拉下沦为客体,不仅是羞辱,更是地位失去的恐慌。

  “你怎么不开心?”姜祎倾身捏住他的脸,“以前射完你不是这种表情。”她这样说着,慢悠悠脱掉自己的内裤。

  她手上带着些腥气,是他精液的味道。

  从他被囚禁到此时此刻,夏侯知是茫然的,他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女人。

  快感剥夺人思考的空间,性欲混沌。

  腹上的湿黏感让他清醒,是她的穴分泌的淫液。

  阴唇柔嫩娇小,蹭贴着他的鸡巴,从根到菇头。方才他射完并没有清理,此时两人的体液纠缠在皮肤上,滑,腻,湿,沾染彼此的气味。

  夏侯知本能的想要触碰她,揉她微颤的乳,揉她细韧的腰,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
  手未曾碰上,腕上一扯,锁链收紧,将他两只胳膊拉开。

  她不让他碰她。跨坐在他下身磨穴蹭他的鸡巴。

  姜祎仰起头,嘴唇微张,感受性器的紧密碰触。

  他看到她鲜红的舌,看到她被蹭的有些变形的阴唇穴肉,她用他最隐秘的位置获取简单原始的快乐。

  他只是一个工具,一个替身,一个供她取乐无需有意志的玩偶。

  夏侯知在欲海和怪异的不适感里沉浮,拉扯着自己。

  他眼前模糊,昏昏沉沉地看着姜祎的脸,恍惚间和某张脸重合,诡异的熟悉。

  一霎而过毫无由来的熟悉感无法捕捉,在肉体间的颠簸消散。

  夏侯知深吸一口气,挺起身体想要看清楚些,被姜祎按住胸膛。

  她快要高潮,不允许他做多余的事。

  温热液体在腹肌上流淌而过,他感觉的到,她的小穴在一张一合的呼吸,舔舐着他腹下的肌肤。

  姜祎仰着头长长呻吟一声。

  高潮后是持续的放空时间。她久久地坐在他身上。而后,低头看他。

  夏侯知和她眼眸对上。没有说话。

  除了生理上本能的快乐,高潮退去,她好似一具空壳。

  姜祎慢慢俯下身,打量夏侯知的脸。

  “舒服了吗?”夏侯知没什么感情地问她。

  姜祎和他鼻尖对鼻尖。

  她有些忘了,他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问过她?

  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,紧紧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。

  “我叫姜,素,问。”

  他眼神没什么波动,只是问,“姜小姐,可以放过我了吗?”

  说没有失落是假的。

  她希望现在的他是曾经的他。情欲下的发泄才有真正的落脚点。

  她趴在他胸口上喃喃,“为什么你不是他……”忽而又摇摇头,“不,你是他……”

  夏侯知听着她的胡话,莫名的涌起一丝怜悯。

  他只是因为和她恨的人长得像,被当作了发泄的替身。情绪没有出口,他成了她的出口。

  他动了动手腕,锁链声响。他试着抬了抬手臂,锁链长度又回来了。

  “姜小姐,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呢?”

  他又对上她的眼睛。

  她眼中似乎有泪,淡淡哀戚。他看不真切。

  “那时候,我也是这么问你的……”

  “那……”我字说不出口,“那他是怎么回答的?”

  姜祎垂下眼睛,再抬眼时,眼中已无泪,又是那副冷淡的打量的眼神。

  “他没有放过我。”

  她低下头,嘴唇蹭着他的嘴唇,“你比他乖。”

  “你听话些,我会对你好。”

  夏侯知任由她的亲密动作,不做回答。

  鬼使神差地,轻抚她的背。

  无言的安抚动作,他自己也难以知晓自己的这样做的目的。

  有些事,出发点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目的,只是因为想做,所以就这样做了。

  囚禁的生活仍在继续。

  她囚着他,羞辱他,把他当作玩具。可她玩他的时候并没有那样开心,身在其中,心在抽离。

  他感受得到。

  可他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淫乱接触中沉沦呼吸。

  姜祎并不是每晚都会来。

  夏侯知有时望着窗外,脑中会不自觉想起她,内心深处隐秘的希望她的每一次到访。

  囚禁的日子不会太久了,他失踪这么久,他的人很快会来找他了。

  姜祎除了锁住夏侯知,除此之外没有高强度24小时监控他的一举一动。

  有时看着夏侯知,她会有一种疲倦感。

  说不上来这种疲倦感从何而来。明明已经结束了的梦,她又重新捡起,以另一种方式延续。

  谈不上是好是坏。本质是那时候的创伤没有放下后的急进的报复。

  可她问自己,真的有感受到报复后的痛快吗?

  差一点,差那么一口气。

  如果他说他是夏侯显,如果他有曾经的记忆。

  或许这口气出掉后就下去了。

  差那么一口气。

  可惜了。

  姜祎真正累了。

  她决定真正放下了。

  姜祎在这个晚上又一次回到别墅。

  这次回来只是回来,不是为了看夏侯知。

  她已经把他放走了。

  她想洗个澡,好好睡一觉。

  手机在包里不适宜的响起。姜祎接起来。

  “姜总……今天您让办的那件事没成……我们的人被偷袭,那个人被劫走了……”

  姜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。

  无所谓,他自己走还是她放他走,结果都一样。她没有发火斥责,平静的挂了电话。

  她回主卧洗完澡出来,满身湿漉漉的热气,湿着头发倒一杯水。

  温水入喉。她瞥见夏侯知住过的房间像是有灯光。门缝一线,没有关上。

  姜祎迟疑了一下。

  她赤着脚走近几步。

  门大开。

  里头的人走出来。他手腕上已经没有锁链,换了一身衣服,眉目阴沉,恍然间又是那个他。

  姜祎后背有凉意丝丝缕缕升起。

  “回来了?”他盯着她的眼睛。

  “回来了,就别走了。”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