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番外(h)(1 / 2)





  嘀嗒,嘀嗒,嘀嗒。

  时钟走针而过,在耳边一声一声。

  烈火,洪水,时空倒转。

  姜祎猛然睁开眼。

  眼前事物缓缓入眼。

  久久的反应过来。

  她回到现代世界了。

  姜祎有种不真切的恍惚感。

  胸腔的震动与酸痛犹存,她捂上胸口。忽然想起什么,她掀起衣服看左边胯骨的皮肤。

  什么也没有。

  那个世界的种种,那样真实彻骨。

  梦醒,彻底不存在。

  眼角是已经干了的泪痕。

  她不知道,这究竟是一场梦,还是前世的一场穿越回想。

  她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。

  她缓缓坐起身,口渴的厉害,掀开被子,不小心把手机扫到地上。短信消息爆炸,高达99+条。

  刚从古代回来的脑子还很迟钝,接触到现代的东西后慢慢回魂。

  自己休了三天假,在郊外的这栋别墅足足睡了三天。

  姜祎叫了个外卖,起身洗漱。

  此刻清晨刚过,是明媚的上午。

  还好醒在了上午,不是黄昏的下午。一觉醒来天近黑的孤独虚无感格外沉重。

  姜祎洗漱完,打电话给父母,和父母简单交谈后心里平静充实很多。此刻才有真正回到人间之感,此刻才是真实。

  谁也不会知道自己做了那样漫长痛苦的一个梦。

  这场梦无人诉说。

  生活毫无痕迹的继续。

  而命运总是无常,又有趣。

  那个时空或者说那一世与他的纠缠的不愉和痛苦留在了那里,这个时空,这个时代,上天又一次戏弄了她。

  别墅内空荡荡,只有在饭点的时候会有人进来送饭,任凭夏侯知如何询问,送饭人绝不会说一个字给他一个眼神。

  十二点整,午饭送进来。夏侯知动了动手腕,锁链锒铛声碰撞。

  他被锁在这栋别墅已经一个星期了。

  几天前,他走在路上,挨了闷棍,再醒来,就被锁在了这里。

  这栋别墅的主人始终没有出现。

  而这期间,她会给他发布一些奇怪的任务,比如,给他一个瓶子,命令他每天射满四百五十毫升,一瓶矿泉水的量。

  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
  荒谬又好笑。

  夏侯知没有理会她的无理要求。

  而她也并不追究。

  他只听见过她的声音,没有见过她的人。

  一个奇怪的女人。

  声音透过扩音器冷冷的,有时她好像在走神,陷入遥远的回忆。

  锁链很长,可以供他在这个卧室自由行动,也仅限于这个卧室。

  锁链展开的长度距离门三步距离,仅仅三步,断绝他出门逃走的可能。

  深夜。

  似乎有门打开的声音。别墅内有微小开关声,应该是有人开了灯。

  这个时候能来这里的,不会是别人。

  夏侯知本就没睡,在桌前开了一盏小灯看书。他抬头看向门的方向。

  亮光在卧室地面拉开一线,线成面,门打开。

  姜素问在这个时代见到夏侯显,今天不是第一面。

  不然她也不会绑了他把他囚禁在这里。

  她站在门口,安静的打量此时叫夏侯知的他。

  夏侯显,夏侯知,都姓夏侯。更重要的是,一模一样的脸。

  背后的灯光笼罩着她,夏侯知只能靠室内微弱灯光看她,并不清楚。

  姜祎缓缓按亮卧室的大灯。

  这个时代,第一次正式的见面。

  她锁住他的眼睛,想要捕捉他眼里的情绪。

  可是,一无所获。

  这个时代的他比起古代的他少了很多武将的戾气与锋利,多一些读书人的沉静。

  夏侯知沉默着。

  今日相见,他并不认识眼前人。一直以来他一直想问为什么将他关在这里。

  可他不知为什么在她眼中看到诸多不明情绪,仿佛她认识了他很久。

  姜祎慢慢走过去,走到他身边。将他手里的书扔到地上,“在看什么?”

  夏侯知垂下眼瞥了一眼地上的书,“没什么。”

  手腕一阵温热感,是她的手覆上来,轻柔的抚摸因铁链摩擦出的疤痕红印。

  “疼吗?”

  曾经他也这么对待过她,如今她以牙还牙,却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痛快。

  如今的她,如今的他,都不是当初的他们。

  可她没有办法看到他后就这么放过他。

  “你恨我吗?”他问。

  姜祎抬眼看他,心中点点莫名的期待。

  “我不认识你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
  姜祎眼中的光渐渐隐去。笑一笑。

  “恨。”

  “可我从没……”

  “没见过我是吧。”

  “我见过你。不只是见过你……”她望着他的眼,仿佛又陷入了某种情绪,像之前在扩音器里说话对他发号施令时,说到某个地方开始陷入思考。

  “你想怎么样呢?”他抬起胳膊,收了收锁链。

  “人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。你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
  姜祎有些恍惚。

  对啊,她的目的是什么呢?

  那时他因畸形的占有欲占有她,折磨她,不明又猛烈的情感以他所谓的爱为支撑纠缠许久,现在呢,她对现在的他是什么情感?

  姜祎轻碰他的脸。

  “夏侯显。”

  夏侯知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。

  “我叫夏侯知。”

  他或许明白了。眼前的女人将他当作了另一个男人。

  姜祎只是无谓一笑。

  都是一人罢了。

  夏侯显的债,夏侯知来还。

  她拽起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推。

  夏侯知反抗不得。

  他这几天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使不上力,一用力身体会格外虚。除了送的饭有问题,没有别的可能。

  姜祎骑在他身上,抽掉他的腰带。

  “你……”夏侯知咬牙。

  此刻男人的性器并没有做好准备,长长一条无力的裹在内裤里。

  姜祎冷眼瞧着那一根,指尖拨了几下,茎身有变硬的趋势。

  她将一整根握在手心,从上而下用指腹将每一处摩擦。

  茎根状态昂扬,男人勃起很简单,简单的撩拨就可以轻易把住他的命门。

  夏侯知攥住她的手,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  他的眼睛,克制着迷离,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里竭力分出一丝清明。

  “看你射精而已。”